音，容池正在办公，他昨晚睡得不好，今天眼睛有些红。
“进来。”
卫半悦走进来，便看到容池转着一副眼镜，防蓝光还是近视？只是容池知道他戴眼镜时，看起来很像斯文败类吗？容池是类丹凤眼的眼型，比较狭长，没戴眼镜时，气质偏正。戴上眼镜后，眼里的正气被遮住了，狭长的眼型，冷硬的线条，如果再来一个癫狂的笑容，妥妥的坏种预备役。
唯一不变的，依旧是满满的男性魅力，很勾人。
几代人养出来的贵公子，从皮相到内在，自然矜贵得不得了。
卫半悦收起打量，拿着转正申请表走到容池桌前：“谢谢容总支持，这里还需要你签字。”
容池推了下镜腿：“你只是秘书，黄浩博签字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弄错了。”卫半悦退了一步，“主任大概觉得是你亲自下的命令，找你签字更正式点。”
“既然是黄主任说的，你给我。”容池伸出手。
卫半悦把转正申请轻轻放在容池手上：“谢谢容总。”声音也是轻轻的，如清风吹皱一池春水。
容池拿着笔刷刷签完，然后递给卫半悦：“以后好好加油。”像每一个普通的老板，鼓励自己的下属。
卫半悦则很用力地嗯了一声，是很乖巧的声音。容池看过去时，卫半悦已经走了，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梁，他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容池身边有个庞大的秘书团，他出差一般带一男一女，这次出差多带了卫半悦，去的地方是沿海一个城市，兴城。
下飞机后，孙博洋去推行李，卫半悦则跟在周安雅旁边。
周安雅走近问容池：“容总，厂家那边问下午的会议能不能提前？”
容池这次来是考察一个专门生产智能机器的厂家。优优超市拥有自己的物流系统，今年想要更新迭代。
他们到时是9点，如果现在就去开会的话，大概率午饭要延后。
容池很快做了决定：“叫他们控制时间，12点前谈好，或者分为两个主题。”
周安雅收到任务，往旁走了几步，联系客户。
卫半悦看着两个秘书高效行事，自然也想有一番表现。
“容总，厂家的信息你要不要再看一下？”
“到车上给我。”容池边走边回，他步子很大，卫半悦要疾走才能跟上。她大概明白了秘书们雷厉风行的感觉怎么来了。
这样大幅度摆胯走路确实拉风。
出了机场，接送的车已经候在一旁，开车后，司机换成了孙博洋，周安雅坐在前座，留下卫半悦在后面陪容池。
容池是严肃的人，带着秘书们也比较肃穆，卫半悦则是实打实的小秘书，坐在里面不知如何开口。只静悄悄地把厂家的信息递给容池。
容池视线下垂，就看到一份文件无声无息地送到跟前，他看向卫半悦。
卫半悦本来紧闭双唇，见容池看过来，嘴唇闭得更紧了。这一路过来，容池一直很严肃，哪有两人私底下相处的和蔼。
虽然知道容池在避嫌，但这种工作氛围特别高压。卫半悦过往没经历过，特别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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