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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又是容素商带给自己的味道。
太好吃了。
直到脸颊传来一阵痛，顾清妍才醒神。
她发现容素商伸手拧住了自己脸颊的软肉。
“好了！”容素商的声音传来。
顾清妍的唇还在容素商的腺体上舍不得离开。
腺体里还有液体信息素。
还可以再……
脸颊吃痛，顾清妍不敢再继续了，最后吸了下，离开了容素商的腺体。
看到容素商的冷脸，顾清妍一个激灵，想远离，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容素商身上，得找借力的地方才能起来。
顾清妍撑着身体起来，看到了容素商凌乱的睡衣。
吊带睡衣，两根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垮到了肩膀下面，睡衣被往下拉扯，露出了明显的沟壑。
顾清妍忙移开眼睛。
“容总，我的技术不好，服务不周，请，请容总……”顾清妍退到一边说，说出口的话，让她自己都感觉怪怪的。
嗯，她就是在加班吧。
这个班，她还是，愿意加的。
顾清妍的话没说话，被容素商踢了一脚。
“技术的确有待加强。”容素商冷脸点评了句。
“容总，那个，那下面……”顾清妍想问问容素商接下来做什么。
“……”容素商微微吸了口气。
“不用了，今天就到这。”容素商说。
“那，今晚，您住这里？”顾清妍眨了眨眼又问。
“我不住这里住哪里？”容素商反问。
“那我，去同学那边住。”顾清妍说。
“你睡沙发！”容素商命令。
“呃，好。”顾清妍听令。
房间里两人信息素的混合味道没有散。
在空气中融合在一起的味道，比在口腔中淡了许多，但也很好闻。
只是像是在闻着顶级美味的热带甜点，只能闻味儿，却不能吃。
嘴巴里还有刚才的味道，不自觉的回味。
顾清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共情白天时对邱晗说对omega毫无兴趣的自己。
只是，为什么这个omega是可怕的容总？
自己还对容总产生了“你好美味”“再让我咬一口”的想法。
救命！
容素商说让顾清妍睡沙发，只是，她暂时从沙发上起不来。
只是标记了下，腿便有些软。
alpha的信息素相比之前，好像更猛烈了一些。
以前似乎压制着什么。
而且，意外的是，alpha的信息素味道以前只是有一点甜，这次的味道层次更丰富，味道也更浓郁了一些。
类似香草椰子的味道。
意外的好闻。
也意外的更让人……
此时脖颈的腺体似乎是被安抚了，不再叫嚣，但是第二腺体却……
容素商靠在沙发上喘息，缓了会儿，手机再次响了。
容素商看了眼，是合伙人的电话，调整了下呼吸，容素商接了电话。
“这次的宴会很重要，来了好几个合作商，联合商会的人也有。你的情热期过去了吧？来之前最好做好防护。那几个上流的alpha往往会做出下-流的事。就算没有恶意的，那地方信息素混杂也会让你不舒服的。你去了几次医院，不知道怎么被知道了，最近盯着你的alpha不少。”合伙人在电话那头说着。
“我知道了。宴会我会去参加的。”容素商回复，现在虽然并未完全安抚住，情况却也好了一些。
“你心里有底就行。还有，verity怎么回事？之前因为她加入auro，我们的股价上涨了不少。但是她来了这么久，没露面不说，她开发的大模型也不拿出实例，现在不单单是董事会的那几个不满了，外面有些消息传开，对我们不利。”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容素商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抬头瞥了眼抱着毯子和枕头穿着兔子睡衣眨巴着一双单纯黑眸的顾清妍，不由的闭上眼。
这小狗样，让容素商想凑近捏一捏，再亲几口。
很难不怀疑verity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杀猪盘，用来对付auro的龌龊商战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