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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又转过头来对黎月说，语气不再恭敬：“这位是管理夜晚档案室的夜夫人，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了一名女性调查员，请问你现在可以配合调查了吗？”
黎月不搭理那男人，只看着眼前的女人夜寐说：“我可以接受你的调查……”
说到此处，黎月又偏头看向那位男调查员：“不过你为什么要称呼她为夜夫人？谁的夫人？”
夜寐有些生气：“你唐突了，我没有丈夫。”
黎月笑了笑，这可怪不了她多想，实在是这个称呼有些歧义呀。
夜寐拉开座椅，坐在黎月的对面，问：“你的云端记录显示，昨天晚上你有出现在玉河街恶灵瑞瑞家附近，当时你有看见什么异常情况吗？”
黎月如实回答当时发生的一切事情：“当时我正和钟千雪一起对付母子怨灵，谢无隅这边发生了什么，等我们发现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黎月刻意更改了最后她亲手打死了两个男主的事迹。
夜寐并不相信黎月的说辞：“资料上记载你的天赋是治疗和感知，虽然是罕见的双天赋者，但这两种天赋都对除魔没有任何作用，我认为这两种能力并不能帮助你打败b级恶灵。”
黎月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枪：“虽然我没有除魔天赋，但是我有这个东西。”
夜寐的目光始终盯着黎月：“一把年代久远的机械枪也不能打败b级恶灵。”
黎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打败了恶灵？”
夜寐一愣，黎月笑着回：“我度化了恶灵。”
夜寐瞳孔微缩，她是档案室的管理员，因此知道几乎所有除魔案例，自镇魔司成立三百年来，成功杀死恶灵的人千千万，但从未有人成功度化恶灵，从未。
夜寐皱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黎月笑着说：“那你认为，那对母子恶灵去哪儿？”
夜寐：“怨童恶灵被神临教收走了，那个地方有神临教的踪迹。”
黎月无奈摊手：“不相信我就算了。”
夜寐没有放过黎月脸上的任何细节，但很可惜，她没有在那上面发现任何说谎的痕迹。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口：“倘若你说的是真的，你是如何做到的？”
黎月：“我只有两种天赋，除了治疗，不就只有感知了？”
夜寐听到“感知”二字，情绪反应颇大：“感知？感知是镇魔司最无用的天赋。”
黎月纠正她的错误：“没有任何天赋是无用的，拥有感知天赋的人，可以成为镇魔司最优秀的心理咨询师，他们能治疗前线除魔师的心理疾病，战后心理创伤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
夜寐于是改了措辞：“感知对于除魔师来说，是最无用的天赋。”
拥有感知天赋的黎月，敏锐察觉到了夜寐的情绪波动，她奇怪：“你好像对‘感知’天赋意见很大？但又不是单纯的歧视，让我猜猜……”
黎月左手抵着下巴，右手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你也是‘感知’天赋的拥有者？”
黎月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夜寐竟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黎月：“……”难不成……她这是猜对了？
……
谈话结束，黎月被放出了小单间，她出来的时候，发现钟千雪早就等在了外面。
黎月悄悄问钟千雪有没有说漏嘴，钟千雪回：“我全程一句话没说。”
黎月惊讶：“他们这就给你放出来了？”
钟千雪点头：“是的。”
黎月哑然失笑，心想：果然被人小瞧还是有被小瞧的好处的。
离开时，夜寐忽然叫住了黎月：“明日晚上来我档案室一趟。”
一旁于成业闻言看向了夜寐，奇怪她行为举止的怪异，夜寐见状忙又补充了一句：“你的召唤兽还没有登记。”
“记得明日晚上来登记。”她又深深地看了黎月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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