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研发。”
“在文件下达之前那里顶多算得上是一个镇,国家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完成了人才与村民的人员流动转换,县城最初成立时的几万居民里其实大部分都是研究人员刚刚我所说的这些东西放在以前都是国家一级机密。你听听就好了,最好别在网上发表什么伟大言论。”
那你
“我出生在那。”
“我的父母都是研究院里的人。事发当年我只有四岁。有些记忆模糊了,有些事情却记得特别清楚。”
左鹤疲惫地闭上了眼,遮掩住了那一闪而逝的悲痛。再睁眼的时候她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
“核辐射只是一小部分,有人故意破坏了反应堆,为了将伤害降低到最小,我的父母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辐射的影响被控制住了,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生化噩梦。”
阳城封闭,方圆几十里都是经济落后交通闭塞的城镇。灾难被强行控制在大山里的阳城中没有传出去,可同样的,希望的曙光也进不来。
“死去的死不安稳,活着的活不快活。整个阳城中脱离了魔咒的只有一小部分人”
左鹤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比如我。像我们这种活下来的,被称为幸存者。”
十多万人里,一共近千名幸存者,而平安活到现在的只有寥寥一两百人。
当年的幸存者年龄普遍偏小,专家学者们只能用物种进化说来解释这种现象正因为他们年龄小,那些未知的东西才能放心地将自己寄存在他们体内,进而达到某种还未曾被他们发现的目的。
没人知道结果究竟会怎么样,也许只是单纯的寄生,也许是为了融合也许只是迟到的毁灭。
国家不可能将一群含有潜在危险的孩子们放入社会,也不可能违背人道主义将他们全部囚禁起来为了科学无休止地进行重复实验,就像对待小白鼠那样。
有人被送回了知情的亲戚家,有的则被留在了研究中心附近的孤儿院,有的则在两者中辗转,比如左鹤。
等到左鹤第三次因为心理情况极度不正常被亲戚遣送回孤儿院之后,在签署了相对公正的条约之后,艾瑞克博士将她领回了自己当时所在的研究中心为专属的活标本,也就是在那,她第一次见到了唐风。
正在左鹤思绪翻涌的时候,公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了站。
这一站上车的人似乎特别多,少男少女们推推嚷嚷的顿时整个车厢里都热闹了起来。司机不耐烦地把投币箱敲得哐哐直响,大声吆喝着让他们往里面走,甚至还有人在前门刷了卡又跑到后门来上车。左鹤身旁原本坐了一个大妈正准备在这一站下车,结果又被硬生生地给挤了回来,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左鹤啧了一声,被吵得心烦,伸手压低了自己的帽檐,从裤兜里摸出了耳机。身边的大妈刚一离开,身旁的位置就被人占了,左鹤瞧也没瞧一眼,径直点开了音乐软件。音乐前奏刚刚响起,她身边的人突然大叫了一声。
“左鹤”
左鹤试调耳机的手一顿,转过头去。只见身旁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正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模样略有些眼熟。她微微瞪大了双眸,像是有些惊喜一样,看起来十分可爱。她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服,背着双肩包看起来像是刚刚放学一样,胸口的校徽
左鹤眼皮猛地一跳,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了
左鹤轻咳了一声,收回自己的思绪。她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
“下午好啊,陈呃,你是”这个女生叫什么来着
被点到名的陈琴当即一愣,看到左鹤刚才一脸冷漠地打量了自己几秒钟,她原本正在为自己的莽撞而懊悔呢,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就主动跟自己打起了招呼,甚至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传说中的左鹤难道不应该是一向独来独往、冷若冰山么她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女神不同寻常的一面
陈琴脸上当即就绯红了一大片,她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声音也变得矜持了许多:“陈琴。我是陈琴。我们是同班同学”
越说到后面陈琴的声音就慢慢小了起来,她紧紧地攥着手里的塑料袋,只觉得自己掌心已经湿了一大片,心跳快得也像是在打鼓一样。
左鹤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陈琴。”
“你你你你好女,啊不对。左鹤”受宠若惊的陈琴更紧张了。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小心翼翼地提问道:“那个可以冒昧地问一句你怎么会在这吗啊,如果不想回答的也没关系的”
系统:看这姑娘诚惶诚恐地难不成暗恋你
“”左鹤没搭理系统,“我来看病。”
“噢噢”陈琴连忙点点头。恰巧这时车子颠簸了一下,过道上的人顿时跌宕起来,陈琴被撞了好几下,只能一边朝着左鹤小声说着抱歉,一边往她那里挪了一点,小脸绯红。
还说不是
第57章生活与面包六
“你这是刚放学”左鹤倒是无所谓,她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刚刚上车的那些人,却发现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学生,但似乎只有陈琴是穿着城南的校服。
也对,这趟公交车她也坐了好多年了,她清楚地记得城南高中根本不在这条公交路线上,这个点陈琴怎么会出现在这
陈琴一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捏着塑料袋的手却又暗自加了几分力,目光有些闪躲。
“我下周不是要开家长会了吗。这边的批发市场便宜,我为生活委员来这边帮班里买点东西。”
她提了提自己手里的塑料袋,里面果然装了些彩带气球一样的东西,林林总总地装了一大口袋。
家长会啊
左鹤心里咯噔一声,默默地移开了目光,可偏偏刚会一直十分腼腆的陈琴这时候又鼓起了勇气来跟她搭话,然后一脚踩上了她心中的痛处。
“说起来,我们已经开学一周多了,大家都很疑惑左鹤同学你怎么又没来上学那个你和王老师通过电话了吗”
又这个字用得十分精准而巧妙。
左鹤默默地捂住了脸。
这下估计死定了。
左鹤在自家小区门口的站台和陈琴道了别。她慢悠悠地拿着手机朝着小区门口走去,倒是没看到身后公交车上的陈琴眼里是有多么地羡慕。
但实际上这边拿着手机的左鹤其实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轻松。她拿着手机盯着看了好几秒,这才鼓起勇气摁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纵然是一向沉得住气的左鹤在面对起自己的班主任时也忍不住有些紧张了。
“三二王”左鹤在心里默默地做好了准备,结果电话接通之后她刚开口想要套个近乎就被对面强势打断了。
“这回是登山了还是下海了蹦极惹出了心脏病珠穆朗玛峰上摔断了腿死海里沉了半个月浮不起来了怎么地这回打算说个什么理由要不要老师贴心地帮你补个假条顺便一口气请到高考”
系统先是被那口音弄得一愣,随即就丝毫不留情地大笑了起来。
“王老师”左鹤一脸尴尬地捂住了手机听筒,快步走过了小区传达室免得被人听到。
左鹤承认她请假的时候是多了点,可是之前那些理由都是有理有据的好吧她可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起码,说的不全是瞎话。
本来只是想去军区里操练一下结果临时被抓去跳伞演习、跟着本省登山协会的人去爬珠峰,结果一不小心潜入了走私队伍做了大半个月的卧底,这些事情要拿出来说也是得受表彰的,可是根据保密条例她根本不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学校。
她这个预备役国安还真是不好做
“王老师,我是真有事。不是故意逃课的。”
左鹤义正言辞道。
当然,除了这一回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倒时差倒地连什么时候开学了都忘了。
那头的中年男人本来还不怎么生气,一听这话脾气就上来了。他脑袋一热,毫不留情地挖苦道:“行了行了,你就仗着你有加分就可着劲折腾吧。”
只是话一出口,王青松又有些后悔了,左鹤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学生,他自然也清楚左鹤的入学信息上写着烈士遗孤的身份。可是仔细一想,为人民教师,他不应该用这种话来刺激学生的。没看电话那头的小姑娘都没啃声了么,他这话恐怕是有点说过头了
多年来总是以德服人的人民教师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左鹤啊,对”
恰巧这时电话那头的左鹤也开了口。
“那个王老师啊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一口气给您交代了吧。我下周还想请个假”
“小兔崽子立马给老子滚回来上课”王青松猛地一拍桌子顿时把一办公室的老师都给吓了一跳。几个人交换过眼神,顿时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又是左鹤那丫头吧”
“肯定呗,能把老王气成这样的也只有那丫头了。”
“这都开学一周多了好像都没看见过啊,是不是又翘课了啊”
“诶,谁啊现在居然还有学生这么嚣张家长都不管管吗”新来的女老师顿时也竖起了耳朵,好奇地打探道,“是不是上面有关系听说我们学校关系户可多了”说到后面她便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罗老师,关系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是公立学校。”
和王青松交好的老师当即就有点看不下去了,跟她解释道,“左鹤这孩子也是蛮好的。我们学校好几个竞赛奖都是别人捧回来的。不过就是个人情况有点特殊,老是隔三差五地请假唉,也是苦了老王了。”
“左鹤那丫头哪是隔三差五地请啊,半个学期见不到人都算正常全校学生哪个不知道她有段时间搞得我们班上几个兔崽子都学得有模有样的简直气死我了”
刚进门的女老师一听是在谈论左鹤,顿时就把教科书嘭地往桌子上一扔,想到上节课那几个臭小子拿隔壁班的左鹤从来不做业成绩照样好的说法来跟她呛声,顿时就来了火气。
随即整个语文组都热闹了。
“行了行了你们别打岔我正教训学生呢”王青松唬着一张脸,脸红地就像个煮透的虾一样。他是在打电话,可又不是听不见办公室里的动静,她们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左鹤的品行,不就是拐着弯地朝他这个班主任脸上扇巴掌么
可偏偏他平时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人到中年又有些发福,尽管凭着本事当了个语文组长,但平时在这种女老师居多的办公室里面说话几乎没什么威慑力。
“哎哟,老王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批评左鹤呢自学能力这么强得表扬才行啊,我班上要是有学生不用来上课都能考年级前十、我做梦都得笑醒。”
这是办公室里另一位男老师,说话酸不拉几的。
“那你给他们全部放一学期假吧,保管有效”王青松被他们搅和地心烦,假装开玩笑似的笑眯眯地怼了两句回去,捂着手机头也不回地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
他正想跟左鹤说一声让她别把那些老师的话放在心上,偏偏这时候电话那头的人还一脸平静地提醒他:“老师明天是周末。”
“你已经高三了左鹤全校学生都在上课就你一天随时都是周末”一肚子的火气更憋不住了
左鹤:“”
他怎么能这么说呢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直播的那段时间也是在拯救地球啦哈哈哈哈。
“谢谢您啊,还真是个贴心的好理由。”
左鹤皮笑肉不笑地在脑海中回应道。
而这头的班主任还在训话。
王青松望着楼下绿油油的操场,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道:“现在还是夏季息时间你应该还记得息表吧我希望明天早上上早自习的时候能够在教室里看到你。”
如果左鹤回答不记得的话,王青松估计得气炸。
左鹤皱起了眉,从兜里拿出卡刷开了单元楼的门禁,有些为难道:“王老师,不是我故意为难你。我明天真不能来上学。”
“理由。”
王青松看着操场上那个“每天运动十分钟,健活一辈子”的标语,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僵硬。
左鹤一噎,老实交代道:“我没写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宿主左鹤和她的系统都是格外实诚的家伙。
“明天把你的监护人也叫过来我要当面跟他好好谈谈你的教育问题当面谈”
左鹤摁亮了电梯的上行键,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一步步地慢慢降下来,语气更加惆怅了:“王老师,我监护人不在家。你知道的,他在部队里呢。”
左鹤的监护人是唐风。而后者已经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回过家了。
“部队里又如何你以为还是老子父亲当年上山下乡那个年代”一时情急,王青松连教师礼仪都顾不上了。他算是明白了,对付左鹤这种小流氓就该用更加流氓的手段
“上次你就说在部队,现在通讯这么发达,部队里总不可能连个座机都没有吧我都打听过了我侄子在部队里有时候还能轮上休沐打两把那个什么王者荣耀呢赶紧的电话号码发给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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