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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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和steve对视一眼，回答：“里德·理查兹，神奇先生。”

托尼歪歪头，“那是谁？你们关系很好？”

“神奇四侠。”

tony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神奇先生、隐形女、霹雳火、石头人，在我们的宇宙里，他们是复仇者之一。”

“哇哦！”

托尼眨巴着大眼睛，感兴趣地问：“你们的复仇者都有谁？”

“我们，”tony有些头疼地咬住后槽牙，老天啊！他又想喝瓶酒了，“我们有上百人，还不包括兼职和外援。”

“你们呢？”

steve问史蒂夫，“你们的复仇者都有谁？”

“娜塔莎、克林特、布鲁斯、索尔、山姆、罗迪、旺达、幻视，”史蒂夫无奈地回答，“还有我和托尼。”

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托尼看他，疑惑地问：“那个会变大变小的不算吗？”

“蚁人。”

史蒂夫蔚蓝色的眼睛满含温柔地看回去，“你说了算，不能我一个人决定。”

托尼抿住唇角的笑意，“当然得算，要不两年的‘禁足’也太亏了。”

steve脸色阴沉，“禁足？！”

其实就是监/禁在家。“怎么？”

托尼轻飘飘地看了steve一眼，“有什么问题？”

“这有什么问题？！”

steve暴躁地重复道，他站了起来，整个人透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你逮捕那些日复一日为了这个国家冒生命危险的人，然后你问这有什么问题？！”

“首先，”托尼冷淡地反驳道，“我不知道蚁人什么时候为了这个国家冒生命危险了。”

他问在steve站起来那一刻就站到他身边的史蒂夫，“他有吗？”

史蒂夫同样一无所知，但蚁人是来帮他的，所以他保持了尴尬的沉默。托尼冷笑，“其次，这怪谁？！”

为了平息争吵，史蒂夫自愿背锅，“怪我！我不该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tony站在steve旁边，“不相干的人？”

“是啊！”

托尼没理会另一个宇宙的自己，对史蒂夫道，“他原本可以在家逗逗女儿，开个小公司过普通的日子。他自首之后，我去看了他。你猜发生了什么？”

他直到现在想起那一幕都觉得火冒三丈，“他对我们为什么打架一无所知，只知道美国队长找他来帮忙！罗杰斯，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对不起。”

史蒂夫看着发火的托尼，安抚道，“你也知道，我当时查到了点事。本来是想要找你帮忙的，但是万一协议不允许……我不想你难做。”

他对着托尼怀疑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当然，我确实也赶时间。所以，我才找了没签字的克林特和斯科特帮忙。”

“是啊！”

托尼凉飕飕地说，“结果我去帮忙之后就收到了一个大‘惊喜’！”

“对不起！”

史蒂夫只好再次道歉。但他知道托尼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反而是放下了的先兆。

托尼抿着唇看他。史蒂夫从回来时就一直如此，温柔、包容，他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我想要你留下，史蒂夫。”

托尼轻声道，“当时，我去挽留你……”你说过together，我为此努力过。

原本托尼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的，只能说另一个宇宙的他自己为他分担走了很多仇恨值。托尼又不知道另一个宇宙的美国队长和钢铁侠是大公无私的典范，哪怕是双向粗壮单箭头也依旧打得你死我活。他只知道另一个宇宙的steve实在是太烦人了！虽然他们看似很少发表意见，透露情报时也一直保持谨慎态度。但那种日常性的‘我不赞同’‘我很失望’脸，让托尼忍不住怒火中烧。比如现在——

steve冷酷的神色中掺杂着怨愤，“又是你想要！你想要胜过这世上的一切！”

他没有看托尼，而是一直盯着tony钢蓝色的眼睛。steve海蓝色的眼中赤/裸/裸地写着，另一个宇宙的你果然也是一样！

剑拔弩张的时刻，星期五的声音响起，“boss，帕克先生到了。”

“damn！我给忘了！”

还没来得及顶回去的托尼咒骂一声，恶狠狠地瞪了steve一眼，对tony抱怨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他的！”

他向门口走去，“星期五，开门让他进来。”

在托尼一边搂着彼得的肩膀把他带过来的同时，一边解释steve和tony的来历时。tony问史蒂夫，“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播报？”

走到近前的托尼替他回答：“因为他是复仇者，这里是复仇者基地。”

史蒂夫笑了笑，表示：就是这样。

“不怕他逮捕你吗？”

“蜘蛛侠不是复仇者？”

tony和steve同时问。

史蒂夫对这个假设一头雾水，“托尼不会。”

所有复仇者都知道这一点，不然当初的克林特也不至于那么吃惊。当然，后来克林特也谅解了托尼。其实他也有错，本来克林特只是来帮忙对付超级罪犯，结果在机场打了一架后，突然成了不想签署协议的、游离在法律之外的危险分子。

“我不雇佣童工。”

托尼像个护崽的父亲一样怼了回去，“他才15岁。”

他虎视眈眈地瞪着steve，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把彼得从他手里抢走送上战场。

倒是彼得爱屋及乌，害羞地冲两位另一个宇宙的超级英雄笑了笑，“我很想加入复仇者，但听斯塔克先生的做个邻家蜘蛛侠也不错。”

他说起托尼时双眼亮晶晶的，整个人都充满着迷弟气场。然后礼貌的小朋友彼得跟史蒂夫打招呼，“你好，队长！你还记得我吗？就是我抢走了你的盾牌……哦，不是！”

彼得惊慌地捂住嘴，眼睛滴溜溜乱转，“我是说，我也很崇拜你的！”

史蒂夫哭笑不得地打断了他，“我知道，孩子，我记得你。皇后区，对吧？”

彼得的嘴惊喜地张成一个圆形，“哦！队长你记得我！”

他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语速越来越快。

“stop！”

托尼叫停，“你今天有什么事，彼得？闯祸了？”

“没有没有没有！”

彼得连连摇头，“我最近很听话的。我就是，”他有些腼腆地说，“我拿到了si的实习名额，”他眼神飘忽，没看到托尼欣喜又骄傲的表情，“我想亲口告诉你。”

他从背包里拿出si的实习证明。

“ok……”托尼无奈地拖长了声音，却没掩饰其中的欣喜，“so，”他的蜜糖色眼眸中泛着温暖的笑意，“你是想合个影吗？”

“哦！我可以吗？”

彼得激动地问。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史蒂夫，“麻烦你，队长，谢谢！”

史蒂夫笑着接过手机，“我很乐意。”

three，two，one！

彼得一脸傻笑地捧着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托尼和他的合影，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steve讥讽地看了一眼tony，“你很崇拜他，彼得。”

他对彼得说，觉得应该给这孩子打个预防针，“如果有一天，他想要把你推到台前，让你直面那些媒体……”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忍不住去看tony，他无法原谅tony的做法！他把复仇者们的生命置于险地！

“唔……”彼得不好意思地看了托尼一眼，“是的，斯塔克先生为我准备了一场发布会，但我觉得斯塔克先生说得对，我现在做个邻家蜘蛛侠也不错，所以就拒绝了。”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给斯塔克先生添了麻烦……”

托尼无所谓地摆摆手，“别在意，睡衣宝宝，斯塔克有的是头条给他们。”

steve欣慰地说：“孩子，我很高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因为个人崇拜而伤害了自己。”

tony钢蓝色的眼中透着冷意，“如果他不背叛我……”

“拜你所赐，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steve冷冷地说，“会有多少反派……”

tony坦然地说：“我准备了保护措施，为他的家人。”

“那个，”彼得茫然又困惑地看着他们，“介意说说吗？”

而当他听完两个版本的始末后，彼得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虽然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也许没有资格评价，但是，”他认真地对steve说，“这绝不全是斯塔克先生的错，我是说，那个我，他成年了不是吗？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判断。”

steve坚持，“他是被蒙骗了。”

彼得皱起眉，也开始生气了，“为什么你都认为是斯塔克先生的错？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为自己做决定了！也许斯塔克先生为他想的不够多、不够全面，那他自己为什么不多想一些呢！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们应该学着自己承担后果。他自己做错了选择，就责怪斯塔克先生不该把选项告诉他吗？！”

“好了，彼得。”

托尼搂住他的肩，柔声道，“梅是不是还在家等你吃晚饭？”

他带着彼得从沙发上起来，给了史蒂夫一个眼神，然后送彼得出门。

史蒂夫接到了托尼的眼神，也注意到了彼得眼中的泪光，不由得用谴责的眼神注视着另一个宇宙的自己。steve和tony看着托尼和彼得的背影。托尼对彼得说了些什么，彼得点点头，用袖口擦了擦脸——也可能是眼睛。就在他们要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彼得回过头，对tony大声道：“别责怪自己，斯塔克先生！你尽力了！”

然后，他看向steve，“我拒绝了斯塔克先生的提议，他根本就没有怪我，当时门外有五十家媒体等着，可他什么都没说，还夸我有工人阶级的英雄范。”

然后他想起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又稍稍有点畏缩，“我的意思是，”他看着tony，“youaregoodman，mr.stark，我一直想变得像你一样好。”

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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